【原創/R18/BL】宿市--賭局

 

#NP

#跟暗巷馬車那篇沒有連貫可以獨立觀看沒問題

#這篇有點長請配茶水服用(x

日落時分,一陣肉體的撞擊聲混著粗重的喘息由林中農舍的一扇虛掩的窗戶洩出,屋裡的人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伸手將未完全密合的窗關上。

兩個男人在窗邊的床上一前一後地與白金色短髮的男子交合著。後方快速擺動著腰部的男人重重地搧了男子的臀部一巴掌,「唔!」男子的抗議聲被堵在嘴裡,而男人卻得寸進尺地揉捏著男子開始滲出液體的前端,「大聲點,就算嘴被人堵著也還是要盡力地發出聲音才行啊。」

「這對他來說太艱難了,奇斯。」跪在男子前頭壓著男子的腦袋為自己口交的男人淡淡地笑著,甚至細心地為男子擦去額上的汗珠,「你說你叫貝克對嗎?不舒服要說,嗯?」

「呵。以後要做商品的人說什麼艱難?你才是別對他太好。」被喚作奇斯的男人邊說邊暫停自己的猛烈攻勢,用右手將貝克的臀部向上抬了一些,這舉動讓貝克吃了一驚,忙想扭頭去看對方打算做什麼,卻被面前的人用手扳過臉阻止了。

「幹得好啊,泰倫斯。」見泰倫斯阻去了貝克的視線,奇斯滿意地說道,還順勢在貝克的臀部上掐出淺紅的印子,約莫是覺得差不多了,奇斯挪了姿勢,以左手環扣住貝克的精瘦的腰部後拱起身子,將還插在貝克體內的部位幾乎要抽出體外的瞬間,又一次重重地撞進貝克的體內,「嗯唔!」感受到貝克身體不同於方才的緊繃,奇斯勾起唇角,向著自己撞出聲音的點更加賣力地進攻。

貝克被撞得止不住呻吟,然而呻吟聲卻被嘴中吞吐的巨物給堵在喉間,斷斷續續聽上去更加淫蕩,令奇斯愈發興奮,「對、就是這樣,再大聲點,別忍。」

聽見奇斯的話,貝克反骨地閉上雙眼想壓抑住聲音,卻沒想泰倫斯像是故意的一般在此時動起了腰,一下一下地往他的喉嚨深處送。

身後接連傳來的快感與口腔被棒狀物填滿不斷抽送的刺激逼出了他的淚水,而對方那不斷深入他喉嚨的物體更是讓他難受得想吐,這交雜在一塊的複雜感受讓他無法思考。他搞不清楚自己有沒有忍住聲音,只知道自己快要承受不住這樣的操弄,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擅自地產生快感、擅自地沉溺其中。

他原本是想逃走的,會變成現在這樣都要怪那個該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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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稍早,坐在家中喝著下午茶的赫爾本翻看手裡的報紙,頭條消息上大大地刊登著尋人啟事,上頭的黑白照片是一名瘦弱有著雀斑的少年。赫爾本若有所思地看著照片中的人,拿起桌上銅色轉盤電話的話筒靠在耳邊,撥了幾個數字。

「克萊,向拜倫日報放出線報。」赫爾本用肩膀夾著話筒,將報紙摺好扔在桌上,拿過話筒換到另一邊,空出的右手提起筆在報紙上寫著少年姓名的位置畫了個圈,接著註記對於報導中描述的少年特徵,「然後找個差不多身形的屍體放火燒了扔去橋下,製造一點可以證明身分的物件放進口袋裡,等會兒我讓馬倫把資料送去。」

簡潔地說完,赫爾本便掛上電話,撕下報紙上頭條的區塊,正當他要起身時,一陣敲門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進來。」

聽見他的允許,門扉被人推開,一高一矮扛著大型麻布袋的兩個男人走進屋內,將麻布袋放在地上。

「新商品?」較高的那名男人點點頭,獲得答案的赫爾本離開桌邊走到麻布袋旁,摸著下巴觀察毫無動靜的麻布袋,便從矮個兒男人那裡接過束口處。剛拆除上頭的麻繩拉開袋口,一個人便奮力地用腦袋朝自己撞來,赫爾本敏捷地按住那試圖重擊自己的傢伙,挑起眉瞥向站在一旁毫無反應的矮個兒,「這傢伙精神得過份了啊,馬倫。」

「剛到手。」被喚作馬倫的男人理所當然地聳聳肩,面無表情地扯住那人的白金色頭髮向後拉,將男人的臉亮了出來,「鑑價。」

聞言,赫爾本將目光轉向被馬倫控制著的男人,卻不覺一愣。

那人有著一頭白金色的俐落短髮、深邃的碧綠色眼眸、高挺的鼻子,以及勻稱精瘦的古銅色肌膚、還有那被布條勒得發紅的薄唇……完全是他喜歡的外貌。赫爾本的臉色一變,他很清楚自己的喜好,所以一直都拒絕為這樣外型的男人鑑價,他會有私心。

都嚴正拒絕過了,上頭怎麼還把這樣的人送到他這裡來?

「容貌大概在銀價牌到金價牌之間。」基於工作,他定了定神,盡力給出了個不受自己主觀影響的判斷,卻也忍不住對馬倫投以疑惑的眼神,「我記得自己說過不收這類型的人。」

「當然,但分發的首領說這是『特例』。」馬倫聳肩,從身上掏出一份文件塞給赫爾本,「文件上寫得很清楚,您自己參考。」

赫爾本單手接過文件掃了幾眼,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卻忍不住笑了起來,將手上的文件蓋在臉上,掩去他狂喜不已的表情。

等笑得夠了,他這才將臉上的文件拿開,撐著頭細細地欣賞起面前的男人。查覺到面前男性那火熱的視線,不明所以的男人本能掙扎了起來,赫爾本卻抬起原本控制著對方的手,將文件簡單地折起收進自己的外套內袋中。

「他實際的價牌會是哪一種,得調教過才會曉得。」赫爾本恢復了原有的冷靜,嘴角上揚的角度卻暴露了他現在的心情。

「大概就行了。」見赫爾本沒再打算限制男人的行動,馬倫也跟著鬆開抓住男人的手。

剛起身打算離開,馬倫便受到一旁夥伴的眼神提醒,像是想起什麼般補充道:「對了,上頭要我傳話給你,最近來了個奇怪的客人,獨自一人折損了五個木價牌與三個銅價牌,最近似乎打算將手伸向銀價牌,也許不久後會綁來讓你處置。」

「為什麼不讓克萊處理?」赫爾本的視線又不由自主地轉向地上那男人的身上,男人扭動著身子嘗試移動的模樣令他不由得彎了嘴角。這樣不願輕易屈服的類型,調教起來會更有意思,「那不是更節省時間?」

「克萊拒絕了,他要你親自處置那種變態。」馬倫順著赫爾本的眼神望去,深知赫爾本習慣的他了然於心地對一同進屋的夥伴使了眼色,「那我們離開了。」

「等一下。」赫爾本留戀地又望了眼絲毫不打算放棄、艱難地往門口移動身子的男人,來到桌邊拿起那張撕下的報紙,摺好交到馬倫手裡,「交給克萊,我已經跟他說好了。」

「好。」馬倫轉身與夥伴往門口走去,夥伴見男人不斷往門口爬去還想說點什麼,便被馬倫一把轉過身推出門外,砰地將門關上。

 

等門外的兩人走遠了,赫爾本才低頭欣賞那儘管門被關上仍舊試圖向門口挪動身體的男人,興許是看夠了,他俯身抓住那綁住那人雙手拖在後頭的麻繩向後拽,將人拉到自己腳邊,「別白費力氣了,以現在的狀態你是逃不了的。」

男人橫了他一眼,蹬著被繩索綁住的雙腿想脫離赫爾本的掌控,卻反而被赫爾本一把抱起扛到肩上,不發一語地走進虛掩著門的臥室,將其扔到床上,見男人還想逃,赫爾本反倒不慌不忙地拉了把椅子在床前不遠處坐下,見男人艱難地拉開兩人間的距離,他笑著搖搖頭,「不管我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的對嗎?」

「那麼……我給你個離開的機會。從現在開始到午夜為止,只要你能堅持住,我就放你走。」赫爾本將手伸進從外套內袋裡抽出方才那份文件,扔在男人面前,「上頭寫得很清楚,賣給我們之後,你這個人的所有權屬於宿市。換句話說,就算我們放了你,對方也不能夠對你做什麼。」

赫爾本的微笑讓男人停止了掙扎,不安地盯著面前的文件許久,微微皺起了眉頭,像在思考著什麼。這明顯的猶豫讓本就擅於討價還價的赫爾本不由得順水推舟,「要賭一把嗎?」

「但……賭盤需要賭注。」對上男人投射來那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獲得一線生機的目光,赫爾本起身為男人摘下嘴裡的布條,「賭注是相對的,你若打算重獲自由,那就得提供我同等的賭注。」

男人緊緊地盯著赫爾本,似乎是想從他身上確認話中的真實性,「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因為你別無選擇。」赫爾本回到座位上,從自己褲子的口袋裡拿出了瑞士刀在手上把玩,「你比誰都清楚自己為什麼被綁來這裡,那你應該也知道,我們是什麼單位。」

「專門幹些骯髒勾當的傢伙有什麼信任可言?」男人依舊死死地盯著赫爾本,像是想從他的表情尋找出什麼破綻一樣。這態度讓習慣於與商品交涉的赫爾本忍不住笑了出來,怎麼每個到他這裡的人都看不清自己的處境呢?

「我也可以無視你的意願讓你直接上架販賣。」赫爾本收斂起自己的表情,儘管嘴角依舊上揚,眼中卻沒有任何笑意,「無論是哪種人,直接扔上場磨個幾次都乖了。」

「但相信我,你不會想那麼做的。」赫爾本再一次起身,走近男人,用手指輕撫他的漂亮臉蛋,「撐到午夜,我就放了你,讓你離開這裡自由生活;相對的,如果你撐不了,就得永遠留下來,待在我身邊。」

「就當我是個被你的美色迷惑,為你開出了優渥條件的男人。」赫爾本垂著眼簾,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伸出瑞士刀的刀尖挑起男人的下巴,俯身輕吻男人的薄唇,以極為低沉又充滿誘惑的嗓音低語,「怎麼樣?貝克,想賭一場嗎?」

突然的吻讓貝克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被人做了什麼的他才脹紅著臉迴避赫爾本的目光,側過臉在肩上擦去那個吻,「……反正不賭的結果也一樣,隨便你。」

「好。」赫爾本滿意地彎起嘴角,用手裡的瑞士刀替貝克鬆綁,「午夜、只要到午夜為止你都不求饒,我就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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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裡突然的熱流將貝克從回憶中抽回,泰倫斯緊緊地壓著他的後腦勺,將自己灼熱的精華全數射入他的口中後,抽出自己還硬著的陰莖,輕輕地用頂端為貝克抹去他嘴邊溢出的白濁液體。

嘴中的異物離開後,貝克喘著氣咳嗽起來,男人體液的腥味讓他急迫地想將其吐出,然而身後男人扣住自己腰部的手卻在此時突然施力將他抬起,沒預料到的貝克反射性地嚥下嘴裡的液體,還沒來得及反應便重重地坐下,尚未拔出的巨根狠狠地埋入了體內,這劇烈的刺激讓貝克如觸電般痙攣,呻吟忍不住從口中洩出,「啊……」

「這不是能好好發出聲音嗎?」奇斯用雙手緊緊地扣住貝克的腰起身,扳開著腿懸空地轉向泰倫斯,貝克失去支撐只能向後靠去,而奇斯卻趁勢將他壓在泰倫斯懷裡,迫使他只能扶著泰倫斯的肩膀支撐,「再多叫一點,太悶騷會跌價的。」

「閉……」貝克憤恨地從齒縫間剛擠出一個字,還沒說完便被奇斯又快又猛的撞擊給強迫嚥了下去,他掙扎著抬起自己的手背緊緊地咬住,防止自己又發出那令人羞愧難耐的聲音。然而泰倫斯卻扶起他的臉,溫柔地拉開他的手吻了吻他手背的咬痕,「別咬,叫出來。」

說著,泰倫斯便將嘴湊近貝克的唇,輕柔地綴吻,挺起腰將自己又硬又熱的下身抵上貝克的,一邊將自己硬挺的部位與貝克被撞得不斷晃動的下身圈在一塊兒,拉著他的手輕輕地為兩人一同套弄著,一邊將自己的舌頭探入貝克口中,肆意地吸吮起來。

泰倫斯的熱度從兩人下半身接觸的部位與脈動一同傳了過來,被面前那人圈握著的莖體早已隨著對方的套弄而酥麻難耐,加上身後那人撞得越發快速兇猛所帶來的快感,貝克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慾火焚燒,止不住的呻吟混雜著泰倫斯濕吻帶出的水聲,反倒鼓舞了奇斯。他悄悄地挪動身子倚靠重力使貝克加重進入體內的力道與深度,那過於深與猛的侵入使得貝克被不斷攀升的快感侵蝕了理智,在泰倫斯離開自己的雙唇時,聲音剛洩出便被撞得破碎,那斷斷續續的淫糜呻吟使得讓奇斯愈加興奮,「對、大聲點,讓外頭的赫爾本聽到按捺不住更好。」被快感淹沒理智的貝克此時根本聽不進任何人的話,只本能地想將泰倫斯握住自己的手拉開,「不、不行了,放……開……」

「不行呢,這才剛要開始。」泰倫斯輕輕地吻了貝克那極長的睫毛,向一邊的奇斯使了眼色,接收到暗示的奇斯一弓腰,重重一擊之際將自己的巨根抽出,灼熱的液體全射在貝克的股間。

隨之而來的高潮使得貝克全身緊繃地向後仰,被泰倫斯握著的部位頂端也噴出了熱液。與此同時,泰倫斯鬆開了套弄二人命根的手,卻轉而用拇指緊緊地按著貝克的頂端阻止剩餘的精液溢出,這無法完全釋放的痛苦令他難以自制地扭動身體,卻一個重心不穩倒入奇斯的懷中。

「讓……讓我射……」倒在奇斯懷裡的貝克顫抖著手去扳泰倫斯的手指,此時的泰倫斯視線卻被貝克那因深埋的異物消失而不斷地收縮著的後穴吸引,挺著自己被視覺刺激而硬得不像話的下身抵在貝克還一收一縮的後穴,被緊緊咬住的感受讓泰倫斯忍不住慾望將脹痛難耐的莖體狠狠插入,「別、唔!」貝克剛疼得張口,奇斯卻用嘴堵住了他,粗魯地深吻奪去他所有的空氣,直到泰倫斯那灼熱的根部完全沒入,才意猶未盡地鬆口。

幾乎窒息的吻讓貝克一重獲呼吸便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緊接著那深入的巨根便悄悄地向著他麻癢難耐的敏感處頂去。高潮還未退去,新的刺激又再度襲來,他難受地扭著腰,希望能暫時讓泰倫斯別頂在那敏感點上,至少讓自己稍作休息。但他不知道的是,被他這樣一絞,泰倫斯一直以來自傲的理智被慾火燒斷,不僅沒能為自己的敏感處閃避掉刺激,倒是讓泰倫斯一反常態又深又狠地肏得他將要昏厥。

就在他被狂暴的快感席捲去理智的前一刻,貝克感覺到身體被人推向泰倫斯,腰際又多了一雙溫度較低的手,才轉動迷濛的眼睛要看清那雙手的主人是誰,卻瞥見奇斯下了床將一旁的衣物撿起穿上,又湊來在他頰上落下一吻,「接下來交給你們了,我去讓加爾他們準備。」

「什麼?」聽見自己不熟悉的名字,貝克大夢初醒般睜大眼睛向著奇斯大聲問道,「誰?」

「如果你願意現在投降的話,可以到我這裡就好。」泰倫斯溫柔地說,身體卻跟語氣相反,又狠又重地進出,頂得貝克呻吟連連,「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但我更希望他別投降。」身後的男子笑道,貝克聞聲才要回頭,眼睛便被人蒙了起來,「重頭戲還在後面呢。」

被蒙起眼睛的貝克沒聽明白對方話中的意思,只知道自己被人放回床上,而那深埋在自己體內的巨物停頓了一會兒之後,撞擊自己的力道又漸漸大了起來,「等、等一下……」好不容易稍稍消退的情慾又被撞得直線攀升、直逼臨界,前所未有的慾望讓貝克手足無措,不見底的快感也令他不由得恐懼起來,他急迫地想解放到達終點,但無論他怎麼伸手去扳泰倫斯的手指,對方就是不鬆手,逼得他被懸在高潮的臨界幾乎要抓狂。

貝克那情慾的呻吟聲逐漸變了調,對於自己竟能發出這種聲音感到羞恥的貝克連忙摀住自己的嘴,卻不想在泰倫斯不斷地抽插之下,隱約洩出的呻吟更加誘人。

「蒙起眼睛的感覺怎麼樣?」身後的男人用甜膩的嗓音詢問著,這句話彷彿一種心理暗示,貝克光顧著壓抑自己的聲音沒去注意,被那聲音一提示,現在卻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的感覺都敏感了無數倍,甚至能一雙微涼的手滑向自己的胸口,輕輕地繞著他的乳尖往中心畫圈,陌生麻癢的感受讓他忍不住閃躲,雙手卻被人抓起、緊緊地束了起來。

「你做什麼!」貝克掙扎起來,無奈那人綁縛的速度極快,沒給他太多抵抗的時間。

「防止你掙扎。」那人說完,一股熱氣拂過貝克的胸口令他身體一震,一種濕濡的觸感纏著他的乳暈搔撓,那股麻癢引動了本就燃燒不已的情慾,他感覺自己的下身更加灼熱,脹得令他難以忍受,「停……下來。」

「好,聽你的。」聽對方這樣說,才要放心的貝克立刻感覺到一個熱得發燙的東西抵上自己的嘴,而胸口仍被人輕柔地揉捏著,「你……」剛開口,那灼熱的東西便趁隙闖入嘴中,讓貝克措手不及,「唔!」

「夏左、你可真是過份。」泰倫斯笑道,語氣中卻沒有半點指責的意思。

而失去視覺的貝克,只感覺到自己被泰倫斯側過身子,一條腿被抬起,而嘴裡的東西也慢慢地動了起來,下一秒這兩人就像是說好的一樣同時抽插了起來,強烈的快感沖昏了貝克的腦袋,被動地承受兩人愈加凌厲的刺激。

「嗯、嗯……哈、噗!」隨著一隻手圈住他硬得發燙的下身,高潮又一次地襲來,他只感覺到自己被人按著的前端不斷滲出液體沿著莖體流下。從未連續高潮過的貝克,被這比上一回更加強烈的快感奪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任憑兩人不斷地侵犯著自己,直到嘴裡盈滿了熱液後他才軟軟地被放倒在床上,任憑嘴中的液體由他嘴角流下。

原以為這已經是最後,沒想到他被束縛的雙手突然被人拉起,身上被細繩纏上,用力地束緊,不知道是否是故意的,那些細繩刻意繞過他的乳尖,使得他一被泰倫斯頂入,那繩索就會因為身體的晃動擦過胸口,就像是還被人揉著一般。

「嗯、啊……不要、不要再進來了……」貝克虛弱的話語彷彿被聽見一般,泰倫斯狠狠地撞了幾下後,緊緊地抵在貝克體內的深處,為他帶來更加強烈的高潮後釋放自己的精華,也將整個人伏在他身上、粗重的喘著氣,等深埋在貝克體內的陰莖略微疲軟了才牽著濃稠的液體緩緩地抽出,從貝克的身上離開。

結束了嗎?貝克才剛鬆了一口氣,房門便又發出被人打開的聲音,「累了嗎?」聲音與前面的幾人都不同,更不是那個罪魁禍首赫爾本的聲音。

這又是誰?喘著氣的貝克懶得搭理面前的人,側身想從床上爬起,卻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綁在床頭的欄杆上,他掙扎了幾下便又脫力地癱在床上,那人見狀便從床頭櫃拿了水瓶到他面前,「喝一點水,不然你會撐不下去的。」

「那更好。」貝克沙啞著聲音別過頭說道。依照約定,只要他沒求饒就能獲得自由。見貝克拒絕,男人卻彎起嘴角,轉開瓶口捏起貝克的下巴,將水灌進他嘴裡,「唔唔!放、咳、咳咳……」

「夏左,你還綁得真嚴實啊。」那人打趣地笑道,貝克感覺又有人逼近自己的身體,扭著頭將水瓶甩開,剩餘的水便全倒了出來,有大半都淋在貝克的身上,冰涼濕滑的感覺讓他一抖,解開褲頭的聲音卻在貝克耳邊響起,一股熱氣往他的臉靠近,「嘴巴張開。」

貝克正想回嘴拒絕,卻又聽見門便被人打開的聲音,幾個腳步聲從房外走了進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讓貝克為之一震,「繼續、別在意我。」

「你是真心的嗎?赫爾本。」那人笑笑,貝克卻聽見椅子被拖動的聲音,直到床側停下,聯想到稍早的會面,難不成這個男人這次也坐在床前?

而事實正如貝克所料,赫爾本拉了張椅子坐在床邊,蹺著腿欣賞著被繩索勒出淺粉痕跡幾乎全濕的貝克,微笑的嘴角一瞬間失去了弧度,他燥熱得忍不住扯了扯領口,重新戴上笑容,「不然你想放跑這傢伙嗎?」

「怎麼會?這小子欠肏的程度都能讓他成為金價牌了。」說著,那人便扯過貝克身上的繩子將他拉向自己,「嘴巴張開,含著。」

貝克扭過頭表示拒絕,那男人乾脆地脫去下半身的衣物,抓住綁住貝克雙手的繩索將他提起,「痛!」貝克吃痛的抗議沒有任何效果,男人握住自己還未完全硬起來的下身,輕輕地拍在貝克的嘴邊,重複指令:「含著。」

「不、唔!」貝克剛拒絕,嘴裡便被塞入了比方才的男人們都大的柱狀物,他扭著頭想掙脫控制,下半身卻被一雙微涼的手抓住,剛獲得休息不久的後穴又被人撐開,堅挺的肉柱猛然搗入,被異物闖入的肉穴緊緊地吸著外來者,讓夏左眉頭微皺,「嘖、好緊。」

「把那條布拆了。」赫爾本一聲令下,貝克便聽見腳步聲朝自己而來,然而現狀卻沒有能讓他分心的餘裕,兩個男人的前後夾攻令他難受地皺眉,無奈手腳都被人控制著,只能放任來人給自己拆下蒙眼的布條,等他重新恢復視覺,卻發現窗外已經暗了,而床頭櫃上不知何時被人燃起了油燈,那讓自己陷入如此境地的男人正對著自己笑著揮手,用嘴型說著:「還想逃嗎?」

廢話!貝克生氣地瞪大眼睛,下一秒卻被嘴中的巨物給頂得什麼情緒都煙消雲散,劇烈的快感與疼痛交錯,貝克覺得自己好像要能習慣了,那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有希望能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你們也一起。」見貝克閉上眼睛忍耐著,赫爾本朝門口的兩人擺手,「只要能讓他求饒,怎麼做都行。」

「怎樣都行?」聞言,門邊左眼下紋了字母K的男人彎起嘴角,獲得赫爾本的首肯同意後,與另一名右眼下方紋了V的男人交換了眼神,一人一側地來到貝克身旁,不明所以的貝克只能傻愣地看著那兩人褪下衣物來到他身旁,在他上方激吻著彼此,唾液交纏的聲音讓貝克下意識地閉上眼。

自己被那麼做是一回事,但看見別人這麼做又是另一回事,慾火悄悄地燃起,他那原本因為痛苦有些疲軟的陰莖在此時又漸漸地脹起,他本以為轉開視線就能忘卻那兩人的行為,誰知那兩人雖然相互撫摸著,也不忘將手伸進束縛著貝克的細繩底下,細細地撫摸著貝克那平滑而略有肌肉線條的肌膚。

似乎是被周遭的氣氛感染,眼下紋著V字的男人用極其甜膩的嗓音向著面前的男人誘惑道:「嗯、維克,我想要。」

「先來點前菜?」維克笑笑,起身繞過貝克至另外一側,與另外一人一同套弄彼此的下身,甚至那紋了V字的男人還主動地躺下衝著他媚然一笑,主動打開腿為自己的後穴擴張,準備讓另一人進入。

「呵、沒看過別人做嗎?」加爾輕蔑地笑笑,原本硬挺的的陽具因興奮而脹大,他壓著貝克的腦袋強硬地將灼熱的莖體深入至喉間,這突然的深入讓貝克不適得反胃,那人卻沒打算停下,反倒按著他的腦袋吞吐著自己的下身。

反胃帶來的不適感逼得貝克的眼眶泛淚,餘光瞥見赫爾本正欣賞著自己的模樣,他羞恥地想極力忽視而閉上眼睛,卻反被壓得更深,反射性地嗆咳起來。

「做愛的時候要專心,認真去感受。」加爾抓著貝克的腦袋一次又一次地吞吐著自己的下身,卻一下又一下地深至喉間,加爾減緩了施力讓貝克鬆了口氣的同時,身後卻又被人重重地頂進,隨後加爾也重新將他那脹得極大的巨根深深地頂入貝克的喉頭,一前一後再度猛烈地抽插起來。如此輪番幾次後,在貝克即將被兩人為自己帶來的快感吞噬理智時,滾燙的熱液同時衝入他的喉間與體內,「唔!」精液盡數射出後,身後那人將異物抽離貝克體內,殘餘的液體順勢灑在貝克的穴口。

與夏左不同,射完精的加爾絲毫沒有要放鬆的意思,等貝克迫不得已地將射入的液體全數吞下,加爾這才滿意地將自己的巨物抽出,握著貝克的前端,將他抱到自己的腿上,用脹大得讓人難以相信能進入人體的巨根抵在貝克還沾有些許精液的後穴上,發現龐然大物頂在自己穴口的貝克驚呼了起來,「等一下、這個不可能……」

由不得貝克反對,加爾逐漸重壓著他的大腿根部讓其坐下,巨大異物撐開自己後穴的疼痛感讓貝克的下身脹痛了起來,他不敢相信自己會因為疼痛起反應,扭動著身體想遠離加爾的控制,不曾想越掙扎卻越深入,那巨大的異物狠狠地貫穿貝克經驗不足的後穴,疼得他叫出了聲,原本的堅持彷彿都是笑話,他做不到的,怎麼可能把這種東西放進體內?

「不、不要,太大了、不要動。」貝克焦急地阻止加爾,對方卻只用狠狠地撞進深處作為回應,「啊——」

劇烈的疼痛伴隨著快感衝上腦門,貝克張著嘴嘗試用深呼吸來舒緩疼痛,面前那兩人正無視著自己的痛苦抽動交歡起來,有意無意地向貝克展示淫靡的呻吟聲。

不、他不想看。貝克轉過頭卻被加爾強迫轉向正在交媾的兩人,「看好了,他們倆總是這樣,等完事之後就輪到你了。」

輪到自己?什麼意思?還沒給貝克足夠的反應時間,加爾便將貝克向前壓倒,臉正對著那兩人交合之處,加爾伏在他背上緩緩地抽出,疼痛讓貝克痛苦地抓緊床單,卻又再次被人狠狠捅進深處,「啊!」

感受到加爾的意圖,貝克的求生意志讓他慌不擇路將與赫爾本的賭局忘得一乾二淨,「停、不要再做了,拜託、會裂開的!」貝克焦急地呼喊彷彿完全沒傳到加爾的耳中一般,他又一次抽出、狠狠地撞進貝克體內的深處,「你要求饒了嗎?貝克。」

「不……不是、別繼續了……」加爾對貝克的哀求置若罔聞,卻逐漸地縮短抽插的時長,不容貝克有任何反應時間,「不、拜託!好、好……我求饒!拔出去、不要再進來了,算我求你、不要……」

「遊戲要結束了嗎?真可惜。」加爾向一旁椅子上的赫爾本露出勝利的笑,卻也依照約定停了下來,「接下來怎麼做?」

「都做完吧。」赫爾本笑咧了嘴,這還真是讓他看了場好戲,「直到最後一秒。」

「什、什麼?赫爾本!唔!」聽見赫爾本的話,貝克驚愕地大喊起來,但還沒把要說的話說完,那眼下紋著V字的男人不知何時來到他的面前,將其硬挺的巨根塞入貝克口中,另一人則按著貝克的腦袋為夥伴口交。

「遵……命。」加爾俯身用粗壯的雙臂圍住貝克的腰,不顧貝克拒絕的嗚嗚聲,挺動腰肢抽插起來,「做了那麼多還是這麼緊,真棒。」

「嗯、嗯、唔……」被狠狠地抽插著的貝克痛苦地呻吟著,那紋身二人組的巨根不停地在貝克的口中輪替,隨著加爾擺動的幅度變大,貝克的呻吟也被撞得零碎。

時間一長,貝克吞吐的水聲漸巨,貝克的薄唇在不間斷的摩擦之下紅腫不堪,身後的加爾用他那大得不像話的巨根充分地輾壓貝克的內壁,多重的疼痛交織捎來了無上的快感,積累已久未釋放的精液沒一會兒便盡數射出,獲得完全高潮的貝克眼神渙散地癱軟下來,任由身那還精力飽滿的三個男人在自己身上馳騁個痛快。

貝克迷糊中不曉得又被肏射了幾次,前端流出的體液淌在本就濕漉漉的床單上聚成了細流,身上的加爾這才總算到達極限,連帶著射入貝克體內的精液抽出,白濁的液體汩汩而出、滴落床單,匯聚成流。

總算結束一切的貝克癱軟在床上,身上沾滿了粘稠的液體,但他已經不在乎了,自己終究沒能忍下,還是得留在這該死的地方。

然而,正當貝克覺得一切已經結束,自己能夠休息的時候。面前的兩人卻一同起身來到他面前,替他將身上的繩索解開,直到看見對方還硬挺著的凶器,貝克這才發現這兩人尚未結束,他無力地搖著頭,回頭望向依然坐在床前的赫爾本試圖求救,但赫爾本只是笑著將自己的頭髮向後攏,搖了搖頭。

這對貝克而言無疑是個重大打擊,他絕望地瞪著正欣賞著這一切的赫爾本,被人扳開大腿,將硬挺的陰莖抵在還在抽搐著的後穴,貝克試圖推開打算進入自己的兩人,他們卻親吻著貝克的頸部,逐漸施力將兩人的巨根一同擠進他已經略顯紅腫的後穴,「等、等一下,我已經求饒了,別——」

別再繼續了。未說完的話被哽在喉間,兩人默契十足地抽送著,貝克除了被動地承受這一切,再次耽溺在又逐漸升起的情慾外什麼也辦不到。

「赫……爾……本……」聽見貝克嘴中破碎的名字,赫爾本幾乎就要按捺不住上前打斷三人,他的眼神陰沉了下來,貝克挑逗人的能力似乎是天生的,而他本身根本沒有察覺。

赫爾本扯開自己腰上的皮帶,他的下身已經硬挺得將褲襠高高撐起。貝克被人肏得話語破碎、身上沾滿精液的模樣讓赫爾本興奮異常,這也是他為什麼是調教者的主因之一,他一直都喜歡當個旁觀者,只有極少數的情況下才會加入其中。

但貝克果真是他喜歡的類型,甚至不斷地挑戰著他的底線。用那副狼狽淫蕩的模樣叫著自己的名字?這叫自己怎麼能不心動。

等紋身的兩人充分地讓貝克體會雙倍的快感離開後,赫爾本才慢條斯理地從椅子上起身,來到癱軟在床上無法動彈的貝克面前,在床沿坐下,「覺得如何?」

「……閉嘴。」貝克疲憊地將臉埋進床單,卻感覺身上一沉,有什麼正壓在他的身上,回過頭,卻正好與赫爾本那張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的臉面對面。

「還沒到午夜呢。」赫爾本雙手撐在貝克兩側,用充滿誘惑的嗓音道,那張噙著笑的臉還在不斷地湊近,幾乎就要吻上自己。

發覺對方意圖的貝克剛想逃,卻發現自己的臀部碰上了個硬物,而那硬物的主人不僅沒給他逃的機會,甚至摟住他的下腹往自己壓,灼熱的體溫由褲襠薄薄的布料透了過來,讓貝克不由得脹紅了臉。

「只有我碰你的時候,你才會臉紅呢。」赫爾本嘴角的笑意漸深,忍不住親吻著貝克泛紅的臉頰,「你這叫我怎麼能忍?」

「不、不要……我已經辦不到了,赫爾本……」似乎是能預見赫爾本接下來的意圖,貝克慌慌張張地求饒,見對方不為所動,甚至焦急地主動吻著赫爾本示好,「拜託、再做下去我會瘋掉的……不要現在……」

被貝克主動吻上的赫爾本沒了笑,單手摀著自己的臉好一陣子後才輕笑著吻了吻貝克的額角,慢慢起身,「好,我知道了,但你得先清理清理。」

說著,赫爾本便脫下外套給貝克披上,「站得起來嗎?」

不敢相信對方真的放棄的貝克遲疑地搖搖頭,卻忍不住去瞧那剛才還抵著自己的凶器,這找死般的行為惹得赫爾本發笑,將他整個人用外套包裹起來,橫抱著穿過走廊走進浴室、放入浴缸,拎起外套並為他打開溫熱的洗澡水,就要離開。

「清理完,你就可以休息了。」赫爾本背對著貝克走到浴室門前,一隻腳卻懸在門檻之上。

要他在看過這些之後忍住自己的情慾什麼也不做?赫爾本嘴角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將外套扔在一邊,邊解著自己襯衫的鈕扣邊把門扉關上。

不久,浴室內傳來嘶啞求饒的呻吟,距離午夜時分到來,還有一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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